星尘工坊的量子熔炉里,机械臂正分拣着战争孤儿们的胎发。这些沾着星核辐射的发丝在幽蓝火焰中蜷曲,每根都封印着婴儿降世时的啼哭——有的混着母亲的血沫,有的凝着星际尘埃,还有的缠绕着弑神者的诅咒碎片。陈小默蹲在熔炉前,小手里攥着从阿野头上剪来的胎发:“爸爸,毛毛会疼吗?”他的基因战纹亮起微光,胎发在掌心自动编成笔毫,末端凝结出冰晶般的“童真笔头”。
陈默的机械义肢将胎发浸入苏棠的凝固毒乳(取自第157章的母乳墨水),毒乳瞬间沸腾,析出星尘状的“记忆银砂”。当笔毫与银砂融合,整支毛笔发出婴儿的啼哭声——那是三十年前星核医院的集体记忆,被弑神者的声波武器扭曲成诅咒,如今却在陈小默的童真之力下,转化为“生命判词”的载体。
“看,毛毛变成笔啦!”
陈小默举着毛笔冲向生死簿,那是从弑神者祭坛抢来的混沌典籍,封面由婴儿脐带编织,内页是用孕妇骨灰压制的“罪孽纸”。当笔尖触碰纸面,墨汁自动涌出——竟是陈小默的乳牙粉末混合苏棠的羊水,墨汁在纸上游走,赫然写出:“陈默卒于星辰历__年”。年份处的墨迹始终模糊,仿佛被某种力量刻意擦除。
“爸爸会死?”
陈小默的泪水滴在“卒”字上,墨字竟如活物般扭曲,变成“族”字——“陈默族于星辰历__年”。陈默的机械义肢感应到,生死簿的混沌能量正在与毛笔的童真之力博弈,每个笔画都是一场生死拔河。他的战术目镜闪过苏棠的临终影像:她用染血的指甲在生死簿背面刻下“父爱不可计量”,此刻正透过陈小默的泪水显形。
工坊的警报突然炸响,弑神者的残党攻破防线。为首的混沌使徒举起“断情之刃”,刀刃上凝结着三十万母亲的绝望尖叫。陈小默本能地挥动毛笔,笔尖的墨汁竟化作苏棠的全息投影,她张开双臂挡在孩子们身前,投影的裙摆扫过之处,混沌使徒的铠甲裂开缝隙,露出底下婴儿般稚嫩却空洞的面孔——他们都是被弑神者剥夺亲情的“战争巨婴”。
“你们夺走了妈妈们的微笑,”
陈小默的声音因愤怒而颤抖,毛笔在虚空中划出星图,“现在,还给我们!”
墨汁化作千万只蝴蝶,每只翅膀都印着战争孤儿们的胎发照片,蝴蝶扑向混沌使徒,他们铠甲上的“断情咒文”竟被胎发蝴蝶啃食殆尽。当最后一个使徒跪地痛哭,陈小默发现他的瞳孔里映着自己的倒影——那是被弑神者抹除的童年,本该存在的“亲子时光”。
生死簿突然剧烈震动,年份处的墨迹终于清晰:“陈默卒于星辰历0年”。陈默的机械义肢顿住——“0年”代表超越时间的存在。陈小默却咯咯笑起来,用毛笔在“卒”字上画了个圈,圈中浮现出苏棠哺乳的剪影:“爸爸不会死,因为爸爸在妈妈的爱里,在我们的笑声里!”
生死簿的纸张如雪般飘落,露出底层的纯白书页,那是从未被污染的“纯净生命册”。
星尘工坊外,晨光穿透混沌雾霾。陈小默将毛笔插在工坊门口,笔杆自动生长出藤蔓,开出铃兰花——这是苏棠最爱的花,花语是“回归幸福”。战争孤儿们围过来,每个人的胎发都在毛笔上闪烁,仿佛千万颗小星星,照亮了生死簿原本漆黑的扉页。
陈默的机械义肢轻轻搂住陈小默,看着毛笔尖渗出的新墨——那是孩子们的笑声凝结而成的“希望之墨”。他知道,所谓生死簿,从来不是命运的枷锁,而是被压抑的亲情呐喊。当陈小默用童真重写死亡判词,他们终于明白:在爱与希望的星河里,没有真正的终结,只有永恒的传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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