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甘肃本地论坛“丝路异闻”上,一篇匿名帖子《夜半壁画前的诵经声》引发轩然大波,发帖人“飞天飘带”分享的经历,让每个看过的网友都不寒而栗,作为曾在敦煌研究院实习的工作人员,我从未想过,那些凝固在壁画中的千年时光,竟会以如此诡异的方式与现实交织。
事情发生在2022年深秋,因参与莫高窟数字化保护项目,我被安排在窟区旁的临时宿舍居住,那是一排红砖平房,推开窗就能望见远处的鸣沙山,金黄的沙丘在月光下泛着冷冽的银光,老研究员陈老师叮嘱我:“晚上千万别靠近196号窟,尤其是听见诵经声的时候”我点头应下,心里却觉得不过是为了保护文物的夸张说辞。
起初的日子忙碌而充实,直到某个满月之夜,那天我加班到凌晨,独自走在回宿舍的小路上,月光将窟区的土黄色墙壁染成青灰色,四周寂静得可怕,唯有远处传来阵阵若有若无的驼铃声,路过196号窟时,我突然听见窟内传来低沉的诵经声,夹杂着木鱼敲击的“笃笃”声。
好奇心驱使我凑近窟门,透过门缝往里窥探。昏暗的光线中,一个身披袈裟的僧人正端坐在壁画前,他背对我,手中的木鱼槌一下又一下地敲击着,壁画上的飞天神女仿佛活了过来,衣带在无风自动,眉眼间带着诡异的笑意,当僧人缓缓转头时,我看见他的脸布满裂纹,宛如风化的壁画,眼窝里闪烁着幽绿的光!
我吓得双腿发软,转身就跑。身后传来急促的木鱼声,还有僧人沙哑的诵经声:“来者何人......”等我跌跌撞撞跑回宿舍,发现自己的衣服上沾满了壁画剥落的颜料碎屑,那些细碎的金粉在月光下泛着不祥的光芒。
第二天,我向陈老师说起此事。老人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,许久才开口:“196号窟曾住着一位守护壁画的高僧,在上世纪六十年代的一场风沙中,他为了保护壁画,独自一人在窟内诵经祈福,最后活活被流沙掩埋......从那以后,每到月圆之夜,就有人听见窟内传来诵经声。”
更诡异的事情接踵而至。我开始在深夜听见有人在敲我的房门,打开门却空无一人;床头的笔记本上莫名出现用朱砂写的梵文,字迹还带着潮湿的血腥味;甚至在拍摄壁画素材时,发现镜头里总有个模糊的身影在壁画间穿梭。
一个风沙漫天的夜晚,我在工作室整理资料,突然停电了,黑暗中,我听见有人在我耳边低语:“帮我修补壁画......”我摸索着打开手电筒,光束所及之处,墙上的壁画竟开始剥落,露出后面一张布满裂痕的脸,正是那晚在窟内见到的僧人!
我尖叫着冲出门外,却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陌生的洞窟。四周的壁画上画着各种恐怖的场景:飞天神女的脸变成了骷髅,供养人的眼睛被挖去,而正中央的墙壁上,画着我的模样,被锁链束缚在岩壁上。
“你终于来了”僧人不知何时出现在我身后,他的袈裟上沾满了流沙,“这里需要新的守窟人......”
如今,我早已离开敦煌,但每到深夜,仍会听见木鱼声在耳边回荡,前几天,同事发来196号窟的照片,画面角落里,一个身披袈裟的身影正对着镜头微笑,他的脚下,散落着与我那晚衣服上相同的金粉碎屑。
屏幕前的你,相信千年的壁画中真的封存着不灭的灵魂吗?如果在夜深人静时,你听见古老洞窟里传来诵经声,你会选择一探究竟,还是转身逃离?那些凝固在壁画中的故事,究竟是艺术的想象,还是真实存在的轮回?欢迎在书评下分享你的看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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